华大智造质疑中疾控招标程序，曾与中标方互诉专利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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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华大智造质疑中疾控招标程序 曾与中标方互诉专利侵权

4月3日晚间，华大集团子公司华大智造，在其官网发布了一则公开质疑信，称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在3月26日的一起高通量基因测序仪招标采购项目中存在程序不合规的嫌疑。就华大智造的相关质疑，中疾控于4月4日发布公告进行回应。

4月3日晚间，华大集团旗下子公司华大智造，在官网发布了《程序不正义，结果无意义——致中国疾控中心的一封公开质疑信》，信中质疑中国疾控中心在近日的基因测序仪采购中，存在“定向招标”、“高于市场价近一倍招标”、“公示期过短”的行为，而最终目的是为了采购美国基因测序仪公司illumina的产品。

就华大智造的相关质疑，中疾控于4月4日发布公告进行回应。

公开信息显示，华大智造是国内基因测序研究机构华大集团旗下子公司，专注于基因测序仪、配套试剂及耗材等一系列相关产品的研发与制造。

事件的缘由是在3月26日，中国政府采购网发布了两则公告，分别是《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高通量基因测序仪采购项目应急采购谈判》、《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及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病毒病预防控制所高通量基因测序仪采购项目应急采购谈判》。

记者查阅标书发现，两则招标的预算额度都是500万元，而不同的地方在于，项目编号为“0701-204160120170”（下称170标书）的标书，其采购内容为便携式高通量基因测序仪，资金来源是自有资金。“0701-204160120171”（下称171标书）高通量基因测序仪，资金来源是财政资金。

华大智造方面称，按照采购邀请，企业购买标书后，发现标书在“技术需求”等细节中，对所需采购的高通量基因测序仪进行了非常明显指向性和排他性的配置及技术要求。

针对这两份标书，华大智造在购买标书和落标之后，两次对中国疾控中心发出了质疑函：招标文件中第五部分技术需求中部分配置及技术要求设定具有单一指向性与明显排他性，直接锁定美国illumina公司测序仪，排除了其他同等质量、可替代产品参与的可能，违背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招标投标法》等法规中的相关规定。

比如在170标书中：

3.1.4扩增原理：桥式PCR扩增和序列识别同时进行。”桥式PCR扩增是美国illumina公司测序仪的独有过程，将此项原理性描述作为限制性条款，具有单一指向性和排他性。

 3.2.7 读长：双端测序≥2*250个碱基。”目前测序读长模式分单端及双端读取模式，本无优劣之分。部分产品读长甚至可以超过1000个碱基以上。而此处限定双端读取，读长≥2×250个碱基也直接指向美国illumina公司产品。

 3.2.2检测原理：荧光标记的可逆终止子边合成边测序及互补金属氧化物半导体检测技术。”此项原理性描述作为限制性条款，直接指向美国illumina公司的iSeq这一型号测序仪。

针对华大智造提出的质疑，代理此次招标的中技国际招标有限公司回复华大智造：本次项目采购设备用于新型冠状病毒应急检测，要求全球数据共享以及高精确度，需采购边合成边测序的基因检测技术，以满足检测需要；且这三项技术并非废标条款，所以不具有排他性。

华大智造则进一步提出异议：在用于新型冠状病毒应急检测方面，华大智造基因测序仪有多款品牌和型号，比如武汉金银潭医院，MGISEQ-2000；中国科学院北京生命科学研究院，DNBSEQ-T7；泰国国家疾控中心，MGISEQ-200。

而在要求全球数据共享以及高精确度方面，华大智造拿出的证据是，在最早一批提交至全球共享流感病毒数据库GISAID的13例新型冠状病毒基因组序列数据中，就有5例数据来自华大智造高通量测序仪；在国际性数据库中，来自BGI/MGI的数据占比近乎50%。

针对171标书，华大智造同样提出的质疑：

“3.9.1 测序芯片载入测序仪后自动进行成簇，反应过程无需纳米球和探针锚定的聚合反应。”其中，测序芯片进入测序仪后自动进行成簇，直接指向是美国illumnia公司产品；DNA纳米球和联合探针锚定技术是中国华大智造公司测序技术的核心技术，该原理性的排他性描述，实际上是直接指定illumina 公司产品同时也直接排除了华大智造公司产品参与的可能性。

“3.5 操作自动化：仪器操作涵盖样本文库克隆扩增、测序、数据分析等一体化操作流程，无需单独配置扩增设备和服务器。” 这一描述也直接指向美国illumina公司产品。且“文库克隆扩增、测序一体化操作”并非一定是具有性能优势，反而有可能会导致过多的重复序列（duplication）造成数据的浪费，和标签跳跃（index hopping），造成样本之间的干扰。

而对171标书提出的异议，则直接导致了这项招标延后。3月30日，中国政府采购网发布一则更正公告，对项目编号为0701-204160120171的采购项目进行了更正，更正事项、内容：本项目谈判响应文件递交截止时间延期，具体时间另行通知。谈判文件其他内容不变。

华大智造还在质疑信中提到，该采购项目成交单价为何高于市场价近一倍：据中国政府采购网在4月2日发布的成交公告显示，该采购项目的最终成交单价为美国某基因测序公司iSeqTM100的49.88万人民币，而该款仪器的目录价为2万美金，在中国市场的历史成交价为26.9万元人民币（2019年）。

另一方面，华大智造还质疑项目公示期过短：该采购项目于3月26日（上周四）18:51发布应急采购谈判，在3月30日（本周一）13:30开标，在4月2日成交（公告发布时间：2020年04月02日18:26）。公示期只有1个工作日，也就是4月3日（今天）一天。

而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招标投标法实施条例》第五十四条：依法必须进行招标的项目，招标人应当自收到评标报告之日起3日内公示中标候选人，公示期不得少于3日。

从中国政府采购网公布的招标结果来看，此次项目中标的是北京微未来科技有限公司代理的iSeqTM100仪器，该仪器是由美国基因测序龙头公司illumina生产制造，项目总成交金额为498.8万元。

有意思的是，媒体曝出，中疾控本次招标的款项或与特斯拉的一次500万捐赠有关。在中国政府采购网公布采购信息的第二天，特斯拉就在其官方微博上称，自己曾向中疾控捐赠了500万元用于购买高通量测序仪及相关医用防护器材。

在时间、捐赠金额、采购设备与招标内容高度一致的情况下，不少人认为本次中疾控的采购款项就是来自于特斯拉的捐赠。

值得注意的是，从媒体披露的信息来看，截止2019年末，特斯拉的前十大股东中有5名与上述产品中标的美国仪器公司illumina的前十大股东重合。

记者与国内的某慈善机构了解到，如果是定向捐赠，特斯拉的捐赠款买特斯拉关联公司的产品是可以的，但前提是产品的价值和市场售价一样，并且受赠人也做了披露。关联交易的好处是特斯拉可以获得捐赠款的全额免税，关联公司可以获得销售额增加。

有投行人士告诉记者，华大集团旗下某子公司可能与今年下半年申报上市，而该公司正好与illumina是竞争对手，此次的公开质疑也有可能是为其上市造势铺路。而从2018年开始，关于华大智造要独立融资上市的事情便频繁见诸媒体。

华大智造跟illumina算得上是基因测序仪领域的老对手。illumina长期以来是基因测序仪领域的霸主，而华大智造是华大基因在收购Complete Genomics之后，其技术和市场份额也开始有了迅猛的增长。

这两家公司也在这几年在专利战上打得不可开交。2019年的三个月时间里，这两家公司已经在专利战上有了超过5次的交锋。4月至6月，Illumina先是在德国、丹麦等地对华大智造发起专利诉讼。5月，华大智造则在美国起诉Illumina专利侵权。

2013年，华大智造还曾与illumina就收购美国基因测序公司Complete Genomics（现华大智造子公司，以下简称“CG”）发生过激烈争夺。而在华大智造收购CG此之前，华大智造也曾大规模采购过illumina的基因测序设备，是其最大的客户。

附：公开质疑信原文

尊敬的疾控中心相关领导：

关于3月26日发布的“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高通量基因测序仪采购项目应急采购谈判”（编号0701-204160120170），以及4月2日发布的成交公告，我司作为投标企业，针对这次采购过程及其公告结果，郑重提出公开质疑：

质疑1：该采购项目是否存在“定向招标”？

3月27日，我司报名参与应标。在招标文件中，看到在技术需求部分有如下设定：

（1）“3.1.4扩增原理：桥式PCR扩增和序列识别同时进行。”

这里的桥式PCR扩增是美国某基因测序公司测序仪的独有过程，将此项原理性描述作为限制性条款，具有单一指向性和排他性。

（2）“3.2.7读长：双端测序≥2*250个碱基。”

目前，在行业内，所有的基因测序仪在测序读长的模式设定上，一般既有单端模式，也有双端模式，本无优劣之分。部分厂家的基因测序仪读长甚至可以超过1000个碱基以上。而此处限定双端读取，读长≥2×250个碱基，却直接指向美国某基因测序公司产品。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招投标法》第二十条规定：招标文件不得要求或者标明特定的生产供应者以及含有倾向或者排斥潜在投标人的其他内容。《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采购法》第二十五条规定：不得以任何手段排斥其他供应商参与竞争。我们认为，招标文件的技术需求等有关描述有明显的排他性，已严重违背了政府采购法的相关规定。

质疑点2：该采购项目成交单价为何高于市场价近一倍？

据中国政府采购网在4月2日发布的成交公告显示，该采购项目的最终成交单价为美国某基因测序公司iSeqTM100的49.88万人民币，而该款仪器的目录价为2万美金，在中国市场的历史成交价为26.9万元人民币（2019年）。

华大智造已按照程序参与应标，考虑到支持国家疾控平台建设，主动将基因测序仪MGISEQ-200降至24.9万元人民币。

这台测序仪已在国内外的疫情攻坚工作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比如：

在某地疾控中心参与了首例新冠样本的基因组组装，比该中心的其他国外进口仪器设备产出的数据量更多、基因组组装效果更好；

韩国CDC联合韩国基础科学研究所、国立首尔大学利用华大智造MGISEQ-200获得新冠病毒转录组和表观转录组高清图谱；

泰国CDC利用华大智造MGISEQ-200平台及病原鉴定系统，成功检测出低病毒载量样本。
……

在当前的疫情时期，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病毒病预防控制所“不选好的，专选贵的”，这是为什么？

质疑点3：该“应急政府采购项目”是否真的很急？

与疫情爆发的早期相比，中国疫情已在中国政府的正确领导下，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在当前明显并没有处于抗灾抢险、疫情紧迫、战时动员、急需所需要的货物和设备等紧急状态下，该采购项目于3月26日（上周四）18:51发布应急采购谈判，在3月30日（本周一）13:30开标，在4月2日成交（公告发布时间：2020年04月02日18:26）。值得关注的是，公示期只有1个工作日，也就是4月3日（今天）一天。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招标投标法实施条例》第五十四条：依法必须进行招标的项目，招标人应当自收到评标报告之日起3日内公示中标候选人，公示期不得少于3日。

该招标项目为什么如此急？难道急到连3个工作日都等不及吗？

我们认为：

程序不正义，结果无意义！

华大智造希望：

能在公平、公正的条件下进行平等竞争，而不是匆匆忙忙、遮遮掩掩和技术定向式的“招标”，“应急”不应该成为阻挡“公平公正”的借口！

公开质疑是非常规手段，但是非常规事件，只能采取该非常规方式！

我们不怕技术较量，更不怕打价格战，就怕寒了心。

华大智造强烈要求：

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重新评估该招标结果，并公开各评审专家的招标意见，从事实出发，依规行事，为所有投标企业提供一个公开、透明、合理的评标环境而共同努力！

参与中国及全球疫情防控体系建设，中国产基因测序仪不应被挡在门外！

华大智造

2020.04.03

附《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高通量基因测序仪采购项目应急采购谈判》、《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及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病毒病预防控制所高通量基因测序仪采购项目应急采购谈判》

附件1

高通量基因测序仪采购项目采购邀请

（采购编号：0701-204160120170）

日期：2020年3月26日

中技国际招标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采购代理机构”）受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以下简称“采购人”）的委托，就利用其自有资金，对“高通量基因测序仪采购项目”所需下列设备，以应急采购谈判方式进行采购。现邀请合格供应商参加该项目的应急采购谈判。

1. 采购项目情况和内容：

注：1）本次谈判供应商必须以包为单位进行响应，谈判和合同授予也以包为单位。

2. 获取本应急采购谈判文件（以下简称“谈判文件”）时间：2020年3月27日至2020年3月29日，每日上午9：00—11：30，下午13：30-17：00。

3. 获取本谈判文件地点、联系人、联系方式：

（1） 本项目招标文件采用网上审批下载电子版本方式和纸质招标文件同时发放方式。

（2） 招标文件发售时间：从2020年3月27日起到2020年3月29日下午16:00时止。

（3） 有意向的投标人应先在中国通用招标网（http://www.china-tender.com.cn）进行免费注册，注册完成后请按照网上操作流程进行购买。中国通用招标网技术支持电话：010-63348126。注册审核电话：010-63348420/ 010-63348287/18611061646。

（4） 购买标书流程：投标人先在通用招标网招标文件获取一栏中对应的项目（标）下填写招标文件购买申请，填写招标文件购买申请后，具体购买方式包括：

选择网上支付方式购买招标文件的投标人在标书款支付成功后，即可网上下载招标文件，纸质文件可采用快递或联系采购代理机构联系人进行领取。纸质招标文件和电子版本招标文件具有同等法律效力。

招标文件发票领取方式：网上支付时申请领取电子发票（本项目不提供纸质发票）。

特别提示：

提示1：每次购买谈判文件的申请系统生成的账号不同，请按照系统生成的账号进行付款，不要重复支付；

提示2：汇款金额必须与系统提示金额相同，否则将会被退回。

4. 谈判文件售价：人民币500元/本，售后不退。

5. 采购项目需要落实的政府采购政策：

（1）鼓励节能、环保政策：依据《财政部 发展改革委 生态环境部 市场监管总局关于调整优化节能产品、环境标志产品政府采购执行机制的通知（财库（2019）9号）》执行。

（2） 扶持中小企业政策：根据《政府采购促进中小企业发展暂行办法》规定，评审时小型和微型企业产品享受6%的价格折扣。监狱企业视同小型、微型企业。残疾人福利性单位视同小型、微型企业。不重复享受政策。

（3）本项目是否接受进口产品详见第1条“采购项目情况和内容”要求。

6. 供应商资格条件：

(1)  提供货物和服务的法人、其他组织或自然人。

(2)具有良好的商业信誉和健全的财务会计制度。

(3)具有履行合同所必需的设备和专业技术能力。

(4)有依法缴纳税收和社会保障资金的良好记录。

(5)近三年内（本项目谈判响应文件接收时间前）在经营活动中没有重大违法记录。

(6)只有在法律上和财务上独立、合法运作并独立于采购人和采购代理机构的供应商才能参加应急采购谈判。

(7)  单位负责人为同一人或者存在直接控股、管理关系的不同供应商，不得参加同一包的报价或者未划分包的同一采购项目的报价。

(8）为本采购项目提供过整体设计、规范编制或者项目管理、监理、检测等服务的供应商及其附属机构，不得再参加本采购项目的应急采购谈判。

(9) 本项目不接受联合体。

(10)  被“信用中国”网站（www.creditchina.gov.cn）列入失信被执行人和重大税收违法案件当事人名单的、被“中国政府采购网”网站（www.ccgp.gov.cn）列入政府采购严重违法失信行为记录名单（处罚期限尚未届满的）的供应商，不得参与本项目的政府采购活动。

（11）按照采购要求从采购代理机构正式获取了应急采购谈判文件。

（12）符合法律、法规规定的其它要求。

7. 谈判响应文件递交截止时间和地点：谈判响应文件从2020年3月30日13:00开始接收，谈判响应文件递交截止时间为2020年3月30日13：30（北京时间），谈判响应文件接收地点北京市丰台区西三环南路14号院首科大厦A座4层405号中国通用咨询投资有限公司会议中心。逾期送达或未密封的谈判响应文件恕不接受。

8. 报价保证金：供应商在递交谈判响应文件时，应附有报价保证金。

9. 谈判会议时间及地点：谈判会议时间从2020年3月30日13时30分整（北京时间）开始。地点为北京市丰台区西三环南路14号院首科大厦A座4层405号中国通用咨询投资有限公司会议中心。届时供应商只能派1人（法定代表人或授权代表）携带身份证参加谈判会议。

10. 应急采购谈判公告期限：公告期限为1日。

11. 采购人信息：

（1）名称：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2）地址：北京市昌平区昌百路155号

（3）联系方式：010-58900168

12. 采购代理机构信息：

（1） 名称：中技国际招标有限公司

（2） 地址：北京市丰台区西三环中路90号通用技术大厦1102a室（邮政编码：100055）

（3） 联系人姓名：刘菲

（4） 电话：63348545、18611323477

（5） 传真：010-63373520

13．采购人的采购需求：详见第五章技术需求。

附件1

高通量基因测序仪采购项目采购邀请

（采购编号：0701-204160120171）

日期：2020年3月26日

中技国际招标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采购代理机构”）受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及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病毒病预防控制所（以下简称“采购人”）的委托，就利用其财政资金，对“高通量基因测序仪采购项目”所需下列设备，以应急采购谈判方式进行采购。现邀请合格供应商参加该项目的应急采购谈判。

1.采购项目情况和内容：

注：1）本次谈判供应商必须以包为单位进行响应，谈判和合同授予也以包为单位。

2.获取本应急采购谈判文件（以下简称“谈判文件”）时间：2020年3月27日至2020年3月29日，每日上午9：00—11：30，下午13：30-17：00。

3.获取本谈判文件地点、联系人、联系方式：

（1）本项目招标文件采用网上审批下载电子版本方式和纸质招标文件同时发放方式。

（2）招标文件发售时间：从2020年3月27日起到2020年3月29日下午16:00时止。

（3）有意向的投标人应先在中国通用招标网（http://www.china-tender.com.cn）进行免费注册，注册完成后请按照网上操作流程进行购买。中国通用招标网技术支持电话：010-63348126。注册审核电话：010-63348420/ 010-63348287/18611061646。

（4）购买标书流程：投标人先在通用招标网招标文件获取一栏中对应的项目（标）下填写招标文件购买申请，填写招标文件购买申请后，具体购买方式包括：

选择网上支付方式购买招标文件的投标人在标书款支付成功后，即可网上下载招标文件，纸质文件可采用快递或联系采购代理机构联系人进行领取。纸质招标文件和电子版本招标文件具有同等法律效力。

招标文件发票领取方式：网上支付时申请领取电子发票（本项目不提供纸质发票）。

特别提示：

提示1：每次购买谈判文件的申请系统生成的账号不同，请按照系统生成的账号进行付款，不要重复支付；

提示2：汇款金额必须与系统提示金额相同，否则将会被退回。

4.谈判文件售价：人民币500元/本，售后不退。

5.采购项目需要落实的政府采购政策：

（1）鼓励节能、环保政策：依据《财政部 发展改革委 生态环境部 市场监管总局关于调整优化节能产品、环境标志产品政府采购执行机制的通知（财库（2019）9号）》执行。

（2） 扶持中小企业政策：根据《政府采购促进中小企业发展暂行办法》规定，评审时小型和微型企业产品享受6%的价格折扣。监狱企业视同小型、微型企业。残疾人福利性单位视同小型、微型企业。不重复享受政策。

（3）本项目是否接受进口产品详见第1条“采购项目情况和内容”要求。

6.供应商资格条件：

(1)  提供货物和服务的法人、其他组织或自然人。

(2)具有良好的商业信誉和健全的财务会计制度。

(3)具有履行合同所必需的设备和专业技术能力。

(4)有依法缴纳税收和社会保障资金的良好记录。

(5)近三年内（本项目谈判响应文件接收时间前）在经营活动中没有重大违法记录。

(6)只有在法律上和财务上独立、合法运作并独立于采购人和采购代理机构的供应商才能参加应急采购谈判。

(7)  单位负责人为同一人或者存在直接控股、管理关系的不同供应商，不得参加同一包的报价或者未划分包的同一采购项目的报价。

(8）为本采购项目提供过整体设计、规范编制或者项目管理、监理、检测等服务的供应商及其附属机构，不得再参加本采购项目的应急采购谈判。

(9) 本项目不接受联合体。

(10)  被“信用中国”网站（www.creditchina.gov.cn）列入失信被执行人和重大税收违法案件当事人名单的、被“中国政府采购网”网站（www.ccgp.gov.cn）列入政府采购严重违法失信行为记录名单（处罚期限尚未届满的）的供应商，不得参与本项目的政府采购活动。

（11）按照采购要求从采购代理机构正式获取了应急采购谈判文件。

（12）符合法律、法规规定的其它要求。

7.谈判响应文件递交截止时间和地点：谈判响应文件从2020年3月30日13:00开始接收，谈判响应文件递交截止时间为2020年3月30日13：30（北京时间），谈判响应文件接收地点北京市丰台区西三环南路14号院首科大厦A座4层405号中国通用咨询投资有限公司会议中心。逾期送达或未密封的谈判响应文件恕不接受。

8.报价保证金：供应商在递交谈判响应文件时，应附有报价保证金。

9.谈判会议时间及地点：谈判会议时间从2020年3月30日13时30分整（北京时间）开始。地点为北京市丰台区西三环南路14号院首科大厦A座4层405号中国通用咨询投资有限公司会议中心。届时供应商只能派1人（法定代表人或授权代表）携带身份证参加谈判会议。

10.应急采购谈判公告期限：公告期限为1日。

11.采购人信息：

（1）名称：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病毒病预防控制所

（2）地址：北京市昌平区昌百路155号

（3）联系方式：010-58900168、58900394

12.采购代理机构信息：

（1）名称：中技国际招标有限公司

（2）地址：北京市丰台区西三环中路90号通用技术大厦1102a室（邮政编码：100055）

（3）联系人姓名：刘菲

（4）电话：63348545、18611323477

（5）传真：010-63373520

13．采购人的采购需求：详见第五章技术需求。

来源：IPRdaily综合界面新闻、新浪财经、中国招标网、仪器信息网

编辑：IPRdaily王颖          校对：IPRdaily纵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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